第(2/3)页 顾连溪压下心头的旖念,脸上摆出温和关切的表情,起身虚扶了一下欲行礼的白清梧,“勿观都已告知本王了。放心,既到了本王这里,便无人再能伤害你。” 白清梧抬起雾气氤氲的眸子,怯生生地看着他,声音微颤:“多谢王爷救命之恩。清梧只记得被一陌生男子掳走,一路颠沛。王爷,您能否派人送清梧回京?父亲他……定然忧心……” 送她回京?怎么可能! 看着美人娇弱可怜的样子,顾连溪的心中瞬间燃起一股炽热的占有欲,但与之相伴的,是更深层次的轻蔑。 一个名声已毁的女子,除了这副皮囊和那点丞相之女的身份,还有什么价值?居然还敢求他办事? 不过是个漂亮的玩物罢了。 心里这么想着,他脸上却满是体贴和为难:“白小姐有所不知,京城关于白小姐的流言颇有些不堪。不若先在翊州安心住下,待风头过去,本王再寻个稳妥的时机,送白小姐回府,可好?” 他话说得冠冕堂皇,仿佛全然是为白清梧着想。 白清梧心中明镜似的,当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她垂下眼帘,顺从地微微颔首,声音细若蚊蚋:“一切凭王爷安排。” 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更是极大地满足了顾连溪的掌控欲。他看着眼前这朵仿佛只能依附他而存的莬丝花,仿佛已经看到她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未来。 他当即吩咐下人为白清梧准备最好的院落,一应用度皆按上宾规格,表面上给足了礼遇和尊重。 看着白清梧被侍女引去安排好的院落,顾连溪收敛心神,转向一直静立一旁的陈秋,语气恢复了属于主上的威严: “勿观,你做得很好。那勿闻的尸体,现在何处?” 陈秋垂首:“回王爷,尸体庞大,头颅亦不便携带。属下已割下其双耳作为凭证。” 说着,她便要从怀中取出用油纸包裹的“证物”。 顾连溪嫌恶地摆了摆手:“不必看了!你自行处理了便是。” 他此刻的心思,已经完全被白清梧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占据。如此绝色,又失了依仗,正是纳入囊中的绝佳时机。 白清梧如今住进了他的王府,虽说是已是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毕竟白清梧好歹也是丞相家小姐,若是派寻常仆役去照顾,难免有人会认出她来,多生事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