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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鑫曾经说过，要做个合格的母亲，不会重男轻女。可她今天却想要孩子的性命，去做一个杀害女儿的屠夫。

    教导主任背着手，将他那头油光锃亮的脑袋伸过来，眼珠子嗖嗖在三人身上旋转。“你们凑一堆干什么呢？”

    诸葛阳曾小心翼翼的询问过姚鑫奶奶的身体状况，姚鑫表示几副汤药下去已经没事了。

    姚鑫却摇头，裹了裹身上的蓝色校服外套。“我要做一个合格的母亲，至少，不会像我妈妈对待我一样。”

    他好像一下子明白姚鑫多年前看他的眼神里究竟多了什么。姚鑫羡慕他，羡慕他的父母对他寄予厚望，从不吝啬给他的生活费。羡慕他是在充满爱意的家庭中长大，更羡慕他是男儿身。

    病房内，姚鑫受枪伤的胳膊包扎上了层层纱布，吊在脖子上，左手被手铐铐在床栏上。其余两个病床上的病人齐刷刷望着门口，满脸好奇。

    他现在很想见到姚鑫，他很想抽她一个嘴巴。

    诸葛阳转头看她，认真且坚定。“你这么温柔的性格，以后有了孩子，当然也会是一位温柔的母亲。”

    女孩子怎么了，不配活着吗？

    她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对一切失望，走向了与初心相反的方向。

    旁边床铺的病人与家属窃窃私语，探讨着姚鑫和诸葛阳的身份，猜测着姚鑫犯了什么罪。

    肖亮飞扑过来托住他的腋窝，这才不至于让他的脑袋砸在走廊的地砖上。

    诸葛阳指着算草纸，笑得礼貌且真诚。

    “那你怎么还给我买矿泉水？”诸葛阳将桌上的营养快手重新塞回姚鑫手里。

    “诸葛。”

    铁门上头，红色的抢救中灯光已经熄灭。一张窄小的床被推出来，上面躺着道瘦小的身影。

    “你还知道疼了会皱眉咬牙忍痛，你想过曹颖吗？你考虑过她在学校被药物折磨的如何生不如死吗？她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啊姚鑫，那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啊。”

    “你比你母亲，更不配做母亲。”

    诸葛阳重重甩下姚鑫的胳膊，如来时一样，风一般的刮出病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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