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般极少外人会溜达进来,三个人高马大的黑影,偷偷摸摸地在裴家老宅外溜达来溜达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啦啦,玫瑰啊玫瑰,我爱你……呵呵呵……”喝醉的裴文康,在回来的半路,就让司机把自己放下来。 原本还算清醒的他,吹了下风,就更醉了。 一边再这个空档的马路上一摇一晃地走着,一边哼着小调。 躲在大树后的三人,看着他那猴样,都哼唧哼唧地笑了。 “宗泽,你怎么算得这么准,他今晚一定会喝醉回来。”钱峰碰了一下他的手臂。 “我就神算子呗!”陈宗泽得意洋洋地说着。 “嘿,你就听他吹,你都不是不知道他老爸是谁,我们知道的多少小道消息,不是在他那儿听说回来的。” “我已经见过他好几次去局宴回来,都是喝得酩酊大醉的,昨晚我就听我爸说今晚会有饭局,所以我就猜咯!”陈宗泽解释道。 “谁,谁在说话?”许是三人说话有点大声,裴文康敏感地冲着空荡荡的大街乱吼一声。 三人立马闭嘴不说话。 他甩了甩脑袋,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站了好一会都没有继续听到声音,便继续往前走。 就在他走到监控死角时,只觉得眼前一黑。 也不知是谁,冲着他的脑瓜子盖了麻布袋,就在他想大喊救命的时候,一声呼出口的却是痛叫。 头被人猛打一锤,更是觉得火冒金星,屁股多肉,但被人来回猛踢,再多的肉,屁股都要开了,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从救喊到声音沙哑到说不出话。 似乎经历了一世纪般漫长,一阵脚步声跑远,他好不容易才从麻袋里钻出来。 想站起来,大腿麻到动不了,连稍微抬一下手臂,骨头都觉得疼。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