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必须着重倚仗的是这五个自然村里在当地生活了三个月以上的插队老知青。 前半年的磨合期还好说,因为按照一月份公布的最新政策,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之后报到的新知青头半年都采取供给制。 这些新知青吃公家的、用公家的,睡公交的、穿公家的,每个月就三块钱的零花钱拿,劳动强度比插队知青还要大。 而到了半年后所有的新知青都会转为兵团一级农工,开始拿二十八块一个月的工资,再加上百分之十五的边疆津贴,一个月纯到手三十二块钱。 算起来也就比城市基层的转正职工少一块钱而已。 而插队知青则需要在村里辛辛苦苦的拿工分。 孙主任给宝根透过底,在南疆的插队知青,就算是个壮劳力,一年累死累活最多能拿到三千五百个工分。 而在南疆一个工分只有五分钱到一毛二,而在生产条件较好的北疆,一个工分起步就是五毛。 但哪怕是在北疆,全年下来扣掉杂七杂八的各种生活费用之后到手的,可能就是几十块到一百块之间。 而南疆……知青们很可能一年下来还倒欠大队里的钱。 而一个新知青前半年吃供给制,后半年旱涝保收能收入近两百块。 到了第二年差距就更大。 在第三年,只要支边知青不犯错误,人缘还可以,就能水到渠成的升为二级农工。 每个月固定工资加边疆补贴有三十六块八! 在平时插队知青和支边知青是分开生活的,这个还好说。 但新成立的红旗八连,借用了一半的插队知青,在日常管理中很可能引发这个矛盾。 带着一脑门子的官司,宝根来到村门口,几个维族大爷好奇地迎了上来。 “同志,你也八连来知青的?(馕言文)” “吃饭的(插队)?骑马的(支边)?” “骑马的!欢迎、欢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