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莫疆生立即请假跳上半夜过路的汽车去了北疆,他这人从来都是说话算话。 当第二天宝根慢悠悠爬上去北疆的汽车时,副师长老邱专门过来和他说了几句话。 “小张啊,这件事真是多亏你了!” “疆生这孩子心眼其实不坏,就是做事不太考虑旁人的感受,历练太少。” “这次他消沉到这个程度,我和他家里都很担心。” “呵呵呵呵,也就你小子有办法,立即把他给骗回了北疆,人也有了生气。” “早去早回,一路平安。” 张宝根笑了——幸亏莫疆生不在现场,否则肯定会发现自己被某人给卖了还在帮某人数钱。 ...... 吐鲁火车站,戒备森严。 一个年轻但长相普通的女子正拼命解释和挣扎着。 “同志,听我解释,我不是想混入火车站扒车跑回去,我真是过来反映情况的!” “我和别人互相拿错了行李,我的证件和介绍信都在行李里,求你们帮我追查一下。” 可惜保卫人员不为所动,利落的把女子铐起来关入了小黑屋。 “像你这样的借口,我们早就领教得够多了。” “你老老实实的,今晚好好反思,明天认真交代问题~!” “至于你反映的情况,我们也会去核实......。” 可让女子绝望的是她被关了四天,对她的审问越来越严厉,而能证明她没有问题的人却一直没能出现。 这名叫做余蓉的沪上女知青渐渐的沦入了绝望之中。 ...... 浑身酥软的跳下车,张宝根只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在哀鸣。 要不是这个女知青对他太过重要,他也不会不惜跋涉千里过来救援。 余蓉,二十岁,沪上人,长相虽然普通却胸中有丘壑。 她本该是分配去第九师的知青,却因为和人互相拿错了行李丢失了介绍信和证件,从而无法报到。 虽然有老乡和同车的人帮忙作证,但负责登记的人还是让她去火车站想办法去找回自己的行李。 没有介绍信不行。 可谁知却被火车站保卫人员当做“消极分子”给抓了起来。 火车站那边也派人去找过那个负责登记的同志,可谁知那人和余蓉的老乡们当晚便坐车去了第九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