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即就有人大声附和道: “正是如此,彼辈继而如此倒行逆施而不顾一切,怕不是早就心存去意而北都朝廷也都难以维系,可笑我辈尚且还蒙在彀中,为之犹疑不定么?” 接着又有人慨然喊: “诸位!这些年多少事情和变故都经历过来了;眼下再不想写法子和手段自救,难道就这儿相顾涕泪而坐以待毙么。。” 这时候,就见一名淡青色官袍的身形,匆匆忙忙跑进后土祠的后殿当中,而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在场表情各异 众人道: “我在转运司得到了消息,安(重诲)运判,正在秘密使人收集薪炭油脂,声称要与贼军玉石俱焚呢!!” 这下,在场中人闻言不由纷纷叫骂起来: “岂有此理。。” “该死的杀才。。” “这就不给人活路了。。” 眼见的就是迫在眉睫的存亡之际,这些城内硕果仅存的头面人物和首望之家的代表,也终于被迫达成了某种初步的一致;就是回头发动各家仅有的子弟、壮丁和奴仆,抱团起来努力争取那么一线生机。 然而,就在他们粗粗选好并确认了几位负责不同城区和门户的领头人之后,却又再度意外接到了外间传报一个的消息,而当然哗然大惊起来: “安(重诲)运判,正带人前往后土祠来了。。” 一时间,他们不由面面向觎而相互充满惊惧的猜疑起来,难道是在场众人中出了内鬼和叛徒,而直接将晋军的头领给引过来,将其密谋中人一网打尽了么? 然后还没有等他们做出相应的反应和分辨出个子卯寅丑来,个子不高而手脚粗短甚有威严的汾州刺史,兼河东南面转运判官安重诲,就已然大马金刀的跨入后殿中来了。 只见他看着殿内尚未离去的最后这十数人,不由眉头一挑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粗重声线道: “诸位既然都在这儿了,那也算是省了我一番手尾了。。”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突然间就听见身后的大殿门户轰然被合上,而将留在外间数步之外的亲从彻底隔绝开来,而随机就爆发出激烈的惊呼、缠斗和厮杀的惨叫声。 而一身方便行动常服的安重诲,也被留在殿内留下的这些人纷纷拔刃给团团包围起来,而不由用某种齿冷的声音喊道: “鼠辈安敢,” “都是尔等沙陀胡逼的。。” 领头人之人大喊一声,就挥刀砍击过来:虽然当场就被安重诲拔剑架住,却禁不住更多刀剑自身后、身侧挥斩而来;虽然他也是马背上出身的沙陀族人,一时间左挡右格的南面顾此失彼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