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才令正在城中拷打催逼的李嗣本所部,稍有收敛而没将事态继续扩大下去;但是作为相应的代价和交代,已经隐居多年的前王氏宗里守家人兼族老,人称“蒲半公”的王隐,主动出首而慨然赴死,成为了城头上人头中最为年长的一颗。 而王如意虽然能够侥幸活下来,但是却也落入到了来自本家族长派人严密的看守、监管和软禁当中;而作为一个身不由己的棋子,继续发挥作用下去。就像是那位大族长专门派人来对他所说的一样: “你生死王门的人,死是王门的贵,从小就身受家门的庇护和恩泽,如今的一切也都是处置家门的缘故,且莫要想舍弃家门而自行其是;最不济,区区百十个子弟乃至更多的人头,宗族并非舍弃不得或是牺牲不了的。。” 因此,现如今形同阶下囚的王如意,也只能慢慢的绝望煎熬当中等待着最终命运的到来。究竟是被作为晋军占据上风之后,交出去平息最终事态而尘埃落定的替罪羊;还是太平贼得势之后代表家族喜迎入城的内应和向导。 而在王如意自哀自怨之际,石绍雍(臬捩鸡)也被引入了祁县的县衙内堂;随后就见到了背对着他依旧是身材魁伟而气势逼人的李嗣本;却见对方背手头也不回看着墙上的挂图而反问道: “你便是大兄横冲都的石亲将?。。” “见过(仪州)防御使(李嗣本),在下正是。。” 石绍雍(臬捩鸡)却是不敢托大的拱手应声道: “难道南方的局面已然败坏如斯了,甚至要让大兄假借父王留下的中旨,将我召还回来以应不测?” 李嗣本依旧没有回头,而看着墙上挂图道: “不敢有瞒防御,贼军来势甚大而火器威猛犀利,大帅屡屡征战至今不得已以地利节节相抗,眼见得汾州已经势不可守了,还请早做准备和应对手段。。” 石绍雍(臬捩鸡)依旧恭恭敬敬道: “却不知是怎样的手段和应对?” 背对着他的李嗣本继续问道: “军前唯一的对应手段,就是依照山河之险而广筑坚寨要垒,依托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挫起锐气和耗尽其器械之利,遂有一线争胜之机。。” “依照大帅的部署和手段,只要能够将贼军拖延至大雪封山之际,而以轻兵循地利四处扰起后路,则贼势后力不济治下自当疲弱势衰,才是本军真正仰仗熟悉地利和耐寒之人和,全力反攻之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