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白家周围同街的邻居们,有些人探头听见了鞭子响,再一看是平日里俊雅不俗的白大人,还有才刚回来的他的师弟。 他们才知道,原来白泓也会打人,还是直接用马鞭子抽,抽的是太乐署公派杂役。 新官上任,白泓忍耐了第十日了,再若连这样一个跳蚤都不掐死,他怕是在里面连个威望都立不稳了。 “师弟,上马车!”白泓踢开了索容道那小厮,他一个堂堂大乐令,身着那么气派的官制袍子他就也驾车。 他将长袍学着哥舒夜那样展开后襟,前襟就由着风吹。顾颂一个人坐进去觉得不合适,便也坐出来和白泓都在车轅上。他轻声说:“师兄,我这是要陪着你一同去乐署办理公务吗?” “近日一些鼠辈做了些不利于乐署的事儿,我还要书一道呈给尚书令大人呢!”想起来昨夜那么晚捉住宁潜,那还是多亏了都尉裴世恒。 师弟看起来昨夜也是夜里赶路,几乎没有睡好,白泓这就想着到了乐署给买张长塌,闲时坐着,困时候躺平。 今日正好先让师弟用着,顾师弟这离开白家他的十三个日子,是让他悬着的心经历了一场爱与不爱的拷问。 两匹马套着的马车灰雀巷一出来,两旁行人驻足仰慕地看着他们,这一对男子各有风采,右边的略带忧郁厚唇大眼睛,左边的清贵不傲娇气质如谪仙。 白泓怕马车太快了,那两旁的泥水会溅到他的衣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