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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凡忙点头，“好的。”

    陈以茉五指缠住男人的手，看了眼这里，看着那些工作人员，这一次，就真的要告别这份工作了。

    她眼里带了黯淡，终是得舍掉。

    她抬头望向男人，终是要这样舍掉。

    霍寒凌低眸看着她，看着她眼底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会是这个结果。”

    陈以茉鼓了嘴，抬腿踢了他一下。

    围观的众人张了下嘴，小小惊呼了一下，不敢惊呼出声。

    纪凡也是看得砸舌感叹。

    陈以茉是真难过，不过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面难过了，只得道，“郑总监，今……今天的秀还是圆满落幕的吧？”她问着。

    郑浩川点点头，“是的，之后的一切都会照常。”

    陈以茉点了点头。霍寒凌冷眸却微动，薄唇微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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