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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中，秦凡好似又看到了那些人为他赴死的那一幕。

    那些自爆后，死无全尸的追随者。

    那个成熟妩媚的女人，拽着小璃的腿脚，冲着他诀别的画面。

    那场面，那悲壮，已经永久性的刻入了他的灵魂，他永远不会忘记。

    那一天起，秦凡决定要好好的代替这个世界原本已死的秦凡，连同他的份，一起活下去。

    不觉间，秦凡的身上涌出了浓浓的杀气，剑气逼人，杀气浓郁的彷如实质，好似直插云霄。

    周围的空气逐渐凝固了，细微的交谈声不知何时停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秦凡，有探寻，有玩味，有好奇。

    “秦兄！”

    萧木的声音在耳边似远似近，秦凡感受到自己的衣袖被拉扯，是冷倩在拉他，终于让他回过了神。扭头再一打量周围的气氛，他立马明白自己无意中展现出的杀机，让他成了众矢之的。

    都是先天境的人了，连情绪都控制不好，恐怕其他人都在笑话他吧？

    他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了头，不再看那秦十一，同时遮掩了心中的杀机，气氛才逐渐恢复。

    “仇人？”冷倩低声问。

    秦凡点头。

    “坏人？”

    秦凡又点头。

    “恶人？”

    还是点头。

    “该杀，我帮你。”

    秦凡这回忍不住了：“冷姑娘，你相信我？也许我跟他只是私仇？”

    “你是好人，你恨他，他就该死。”

    依旧是惜字如金的古怪语调，可却在这一刻，秦凡被她感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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