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席远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说的对。 刘骁有些不解地问道:“可这跟徐来有什么关系?” 席远修把帘子落了来了,看着刘骁说:“在景国外面还有一句话是,一刀一剑一山丘!” 刘骁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这句话,正在那苦恼,席远修见他如此,笑了笑,又开口说道:“你本就喜好吃喝玩乐,自然是不知,在咱们景国北边的北卫与大景隔着近乎百里的宁川平原,而我们两国又与金帐汗国呈鼎立之势,而在这三角交错的地界,有一极其普通的村落,里面有一砍柴人,喜欢清静自在,他觉得打来打去太吵了,然后这三国就近十年没有发生过战乱!” 刘骁有些疑惑地问道:“为何他不喜欢,就不用发生战乱了!” “因为他是沈仓,没有哪个国家的皇帝喜欢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而且战争的意义就是要获利,三家以前打来打去也没落得好,倒不如承他一个人情,而且重点此人是卫国人,金帐汗国虽然近来与咱们交好,可是如果那位刀客决定帮助卫国军方了呢!” 早在十三年前,金帐汗国因为草原所有部落合并一处,所以慢慢的地盘扩大到了景国与卫国的边界处。 为此,三方进行了多次的混战,各有伤亡,金帐的弓兵,景国的轻骑,北卫的重甲可谓是陆战三绝,所以各有胜负,几乎每天都在流血。 但是后来在一个很平常的夜里,三国为首的将领突然宣布停战了,除了当时的高官以外,没有人知道是因为什么。 而席远修自然不一样,他知道那个男人,那个已经超脱一般江湖侠客的男人。 沈仓,一个喜欢安静的男人,说其一生,也并没有什么出名的事迹,直到十三年前那个夜里。 一刀破掉北卫连城军的防线,仅一人破其重甲步兵侧翼,而后又与安定侯连战三十多回合,平分秋色,也有人说是因为那位宋侯爷用不惯兵器。 对着三千金帐兵马,只是站在那,一刀未出只凭借刀意就把金帐汗国的战马给吓退了,一夜成名,不过当时战场上没有普通民众,也没有什么江湖人在,所以这件事只是在各国的上层流传着。 因为谁也不想承认自己国家最强的战力被一个人挡住,这是何其耻辱的事情。 刘骁有些惊讶,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景国铁骑所到之处无往而不利,虽然那年征东越的时候遗憾得损失了名皇子,但是也从未见过有人如此霸道,能让三个国家退让! 席远修摩挲着自己腰间软剑的剑柄喃喃道:“那人就是刀,这世上最霸道的刀!其实仅一人之力怎么可能真挡得住那成千上百人的冲击,可是以他这种身手要是长年蛰伏在皇宫大院,哪位皇帝不会胆战心惊!” 席远修见刘骁不再愣神后,继续说:“而让平南王止住南下脚步的就是那柄剑,饶河分开大景与南诏,那柄剑曾于饶河之上,一夜杀我南境将士七百有余,此人就是徐来的师父,南诏的顾客顾老前辈,虽然他杀我国将士,可他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国民,虽然我不喜欢,可也谈不上恨!” 刘骁听完这些话,又想起自己平时背后说徐来的坏话,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问道:“那厮是南诏人?” 席远修摇了摇头,说道:“他是景国人,学艺去了南诏而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