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周文宾听完此话,在一旁冷哼了一声说道:“他屈屈盐铁司的盐铁使自己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这弄成这样,都是那位体恤同僚的薛知府,说是让扬州城里的各位老板,见最近盐铁司因为私盐案的事情,焦头烂额,希望城里各商户为国分忧,让他们自掏腰包,把这盐铁司给重修了一遍!” 连席远修都不仅暗自感叹,这薛路平真是好大的手笔,这一共下来,可是笔不小的花费,这薛路平没装进自己腰包,却给别人送了过去,他这打秋风打的,实在是有些太过体恤同僚了! 不过据席远修所知,虽然这两人同在扬州任职,但是明面上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交往,所以说来,就是在这桩案子开始后,有了过多的接触! 州府两个最高官员勾搭在一起,这样的结果不是那位皇帝陛下喜欢的,只是不知道远在长安的那位是否可知。 席远修并没有把这些推断告知周文宾,按这位周大人的性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气急了,就都说了出来,弄得大家都很难堪。 还没等他们上去敲门,门就先开了,里面出现的人正是昨晚离去的李元桓,而那位肖烨肖大人。 肖烨此时就站在李元桓的身后,也正好看见了门口这四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几人。 李元桓则是带着笑意上前,说道:“周大人与兄长可是来问案的?” “见过殿下!”周文宾行礼后,又说道:“没想到献王殿下您来的这么早,怎么没有知会下官一声?” 周文宾这话说完,席远修觉得这位周大人也是个读死书的蠢材,人家贵为皇子,为什么还要通知你这个钦差,还真把那一道写了寥寥几字的委任圣旨,当作监察社稷的皇权令了。 不过周文宾的确是席远修父亲最喜欢的那种官员,只管办事,不管人情世故! 李元桓还是像往日一般,倒是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喜的表情,不过语气也不是太好,说道:“周大人这话说的好像是本王做什么都要先告知于你了!” 毕竟李元桓现在是贵为一字亲王,并不是住在皇宫深院里,还每天要去给皇帝请安的皇子,而且以后可能还有可能成为一国之君,所以对待在朝为官的官员,自然不可能还是那般,那就不是李家的孩子了! 周文宾倒也不是太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赶紧说道:“下官并无此意,还请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李元桓没有理他,而是对着站在一边看戏的席远修轻声说:“兄长,元桓已经在盐铁司肖大人这已经了解了够多了,不如咱们回客栈详谈?” 其实席远修本意就没想来盐铁司,他现在只想去看看马安邦的尸体,还有躺在医馆里不知生死的赵本六。 至于盐铁司提供的消息的消息嘛,一点都不重要,如果有用的话,早就查到是谁在捣鼓着私盐生意了,那么也不用从朝里派遣钦差下来了。 席远修今日周文宾来,也只是想给盐铁司点压力,协助查案,别再无所事事,而今天李元桓看来已经是先把此事给做了。 这么多人在这,席远修并没有反对李元桓的建议,点了点头,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回客栈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