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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除夕只能摇摇头，扯了一个借口，“我只是...想起那个生我的人渣了。”

    人渣说的是她那个不知姓名不知身份不知是谁，甚至不知是不是已经死掉了的父亲。

    宋宁昭活着的时候对她说过，“除夕，你爸爸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别恨他，他离开是因为更需要他的地方，妈妈会帮爸爸爱你的，好吗？”

    宋宁昭很少提她父亲，提到的什么很好很优秀宋除夕也从不相信。

    在宋除夕眼里，那个男人只是一个抛弃妈妈的渣男。

    如果有一个父亲在，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可他不在，甚至自己的一生，他半个影子都没参与进来。

    于橙上一次听她提她父亲还是在高中，顿时理解了她的失控。

    “除夕，其实这样的人不多的，秦...他也不一定就是那样，裴老师会选的，人品怎么也不能差成那样吧，至于那个渣男，你向前看，那个渣男其实根本不配有你这样的女儿...”

    宋除夕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

    于橙摸了摸她头发，把提拉米苏举到她眼前。

    “好了，乖，既然这蛋糕的主人惹你想起伤心事了，那就让这蛋糕来偿还吧？”

    宋除夕没说话，看着提拉米苏，慢慢想起今天秦蔚洲看着自己的样子。

    他的目光似乎总是专注的，无论是课堂或者其他时间，这种专注她在徐柏青没见到过，甚至在认识的所有男性当中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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