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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她吸了口气，滑下接听。

    “喂...”

    “是我。”秦蔚洲坐在书房，合上文件，摘下金丝眼镜，抬了抬手，示意端着咖啡进门的人退出去。

    宋除夕低着头捏着手指，轻轻说：“我知道。”

    我存了。

    “在哪儿。”

    宋除夕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我吗？”

    秦蔚洲：“要不然呢。”

    宋除夕：“...华云大厦。”

    秦蔚洲了然，“你的兼职遇到麻烦了？”

    宋除夕下意识看手边的蛋糕。

    “没有，不是工作的...”

    “说来听听。”

    “也...没什么。”

    啊啊啊！她为什么要手贱戳秦蔚洲！！！

    秦蔚洲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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