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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除夕顿了顿，“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商业互捧吗？”

    余佑笑了，然后宋除夕也笑了。

    她低头看手机，反应过来了，又听见余佑说:“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宋除夕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发现了？”

    余佑:“你一回来我就觉得你不开心。”

    宋除夕抿了抿嘴，“很明显吗？”

    余佑点头，“明显一点也没关系，演技好也不是用来压抑情绪的。”

    宋除夕:“你年纪不大，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余佑:“你要是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

    宋除夕摇头:“没什么，心情好很多，谢谢啊。”

    余佑观察着她的脸色，犹豫半晌，问:“首映效果就炸了八个热搜，你还因为什么事而不开心呢？”

    宋除夕捏了捏手指。

    “没什么不高兴的，只是我自己过不去...”

    她避而不谈。

    网络上的大部分对赞不绝口，但是也有一部分是刷着:难道只有一个人觉得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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