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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曦华愣了一下，“那只豹子？”

    “这是生死场，只有生死。”

    “怎么会有人愿意死在这里？”

    “当然有，为了金钱，什么都可以。”

    “可是...”

    “大小姐，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您一样出生高贵。”阿重转身，背对场下，重新开幕的那一局，他语气很冷，“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他们可以为了一口残存的馒头去趴在地上学狗叫跪在地上喝尿，他们也可以为了贪婪的欲望把唯一的命压在台上，只要有人买。”

    凌曦华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都有一种被污染的感觉。

    小个子在后面忍不住道，“这里才只是灰色地带。”

    才只是？

    凌曦华莫名抗拒。

    场下厮杀声如雷，为了效果，还特意设计过场地，让那种血肉撕裂的声音更加的动听。

    小个子突然说，“那个人压了！”

    阿重立刻回头看过去，即使是人群里他也依旧十分显眼。

    “这场很难看出来啊...”

    场上是两头狼，看起来特别像，打起来也特别狠，和之前奄奄一息的豹子不太一样，这两头好像没有受伤，是全盛时期，被狼眼一盯，隔着这么远，凌曦华都有些腿软，好像那头狼就在自己面前盯着自己一样。

    不过大小姐的骄傲让她强行支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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