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苦口婆心,有理有面,用心良苦,这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不好当啊。 宫无眠咬着牙争辩:“父亲,我青夙有律例,凡一概证人证物不入百姓家。” 可在旁边的人看来,她就是不想传证人证物。 虞容音自然不会不把这话放在眼里,心思一转,对着贾捕头恳求:“二姑娘虽是庶女,却是信国公府的二小姐,又到底是我疼到大的,不知贾捕头,可能通融一二。” “这……”贾捕头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位二小姐说的确实对,青夙确实有这条律例,可国公夫人说的又不能反驳,都知道信国公是太后亲封,额头已悄悄布上了细汗。 正在这时,有官差前来,附耳贾捕头。 贾捕头点头,走上前道:“回国公,太守说,于公,您与青夙百姓有恩,于私,您与皇族有恩,不能让国公府的孩子蒙冤,特许将证人证物过于国公爷,一切罪责太守一人承担。” 宫瑾之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如此,便代老夫谢过太守大人。” 宫无眠急忙摆手:“父亲,不能……” 虞容音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将宫无眠的话打断,喃喃自语。“佛祖保佑,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声音小的正好传进了宫瑾之的耳朵。 “带证人证物——”贾捕头冲着宫府大门高声传唤,没了刚刚的窘迫,亲自看了证人证物,即便是国公爷也只能放人,他便可以回去交差了。 不多时,有官差将证人证物带进来。 证人正是清心庵的尼姑静月与麻袋里的死人‘苍黎’。 证物被一块布盖着。 静月一到厅门前,便只觉好多双眼睛看着,偷偷抬头,扫过一屋的人,最后竟鬼使神差的对上了宫无眠的目光,只觉脚底生寒,到底是心虚,又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一迈进厅门,腿一软,人就跪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官差没办法只好将她拖近些。 贾捕头随即来到静月身边:“回国公爷,此人是清心庵的尼姑,也是负责给二小姐送饭,正是此人清早敲了登闻鼓,声称亲眼目睹二小姐杀人。” 接着走到麻袋一侧,蹲下身子将麻袋解开,指着里面的人道:“小人领一众官差随即去了清心庵,便在二小姐居住的院子,看到了这具装进袋子里的死尸。” 又站起身走到举着物证的官差身边,将盖着的布打开,赫然是一把剪子。 “这把带血的剪子正是在二小姐的房间找出。” 宫无眠自然认得这把剪子,不正是划了络腮胡子的脸又刮了人家胡子的那把剪子嘛。 宫瑾之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竟连声音都沉了下来:“眠儿,你……可有要说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