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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雾中，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也不敢太看清楚，毕竟他于她是有恩的，然而她背叛了他。

    顾媚迟缓地点头，“是。”

    “很好！”叶慕云看着她，静静地问：“那份资料呢？打算用来威胁我？还是卖给我的对手？”

    顾媚后退一步，有些提防地看着他。

    “我不会关着你，也不会对你的人生安全造成伤害，就是看在顾泽的份上我也不会这样做，我只是想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叶慕云说着，顿了一下：“顾泽的提议很不错。”

    那一刻，顾媚几乎落泪。

    她跟着叶慕云许久，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行事风格，何时这样仁慈，何时这样给人回头的机会了?

    可是他给了她！

    “叶总，我没有回头路了，我爱上了一个人。”顾媚哽咽着开口：“我不愿意看着他落魄，不愿意那抹阳光就此黑暗。”

    “那你宁可毁掉你自己，是吗？”叶慕云冷着表情，黑眸里藏着顾媚看不懂的东西。

    如果顾媚能看懂，她就知道，那是叶慕云最后对她的仁慈，他也曾经将她当成妹妹，否则他不会让她陪着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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