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何欢看他一眼,合上了病历,声音轻得像是一只小猫:“秦墨,我怎么会流产的?” 秦墨拿过她手里的病历,轻声说:“是我不好。” 何欢仍是盯着他的面孔。 秦墨手掌平贴在她的脸蛋上,半响才低语:“那时我们吵架了,我没有注意到你怀孕,你也没有注意,所以孩子就没有保住。” 他说着时,声音又沙又哑。 事实上,那一件事情不但对于何欢来说是个伤害,对秦墨也是,他一样地放不下。 此时,心里的伤被揭开,是她的也是他的。 何欢的目光落在他的眼里,很久她才伸出手指,轻轻地覆在他的手背上。 声音哑哑的,“秦墨,我们也会吵架,也会不开心吗?” 她的声音有些脆弱,大概是习惯了他的好,所以他说他们那时吵架,孩子都没有了,她总有一些的不真实感,这些天来的倍受宠爱让她几乎忘了容越,也忘了他们可能有过的伤害。 她已经是一个被糖宠坏的小孩。 秦墨干脆地坐在地毯上,把她拉了下来抱在怀里,整个地抱着下巴搁在她的发心,“我们也是寻常的夫妻,当然也会吵架,事实上我们婚姻的开始,是……” 秦墨顿了下,才缓缓开口:“容越成为植物人,在八年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