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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姐睨着他，“听见没有？”

    小毛闷闷地说：“我只听咱们程爷的，程爷给我钱花。”

    红姐想削他，但是想想他说的在理，于是从皮夹里拿出几千给小毛：“拿着花，别告诉他。”

    小毛哦了一声，看着红姐离开。

    红姐刀子嘴豆腐心，小毛看出来了不怕，于是等程爷醒了过来，小毛就在程爷面前一五一十地把红姐如何地担心，如何地在外面一等两个小时，如何地抽烟差点儿肺穿下一个洞来都说了，就是拿了几千的事情没有说——

    红姐不让说。

    不得不说，小毛这理解真的是清奇了。

    程爷身体确实是好，手术过后也不在话下的，略抬高了坐着，摸摸头咧着嘴笑：“我就知道那女人舍不得我的，死鸭子嘴硬罢了，瞧，不就是担心得茶话不思吗？”

    小毛原话送出“红姐问程爷死了没。”

    程爷瞪他一眼，喜滋滋地说：“你个毛孩子懂什么，这是我们的情话，可热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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