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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爷得意极了：‘那毛子，程爷对你好不好？’

    “特别地好，程爷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小毛吹着彩虹屁。

    程爷继续问：“程爷帅不帅，有没有男人味，身体棒不棒？”

    “程爷好帅，程爷最有男人味，程爷身体棒棒的。”小毛现在说啥都愿意。

    红姐是觉得这一对是没有下限了，这种话说出来不觉得有些怪怪的吗？

    小毛觉得程爷的身体棒棒的！

    红姐无语得很了，用眼神示意小毛先出去。

    小毛捧着钱出去了，还特意地叫了一声红姐好。

    红姐关上门，病房里就她和程爷两个。

    她的神情不太好看，程爷则是一脸的无所谓。

    “你看着挺平淡的，知道外面什么形势吗？”红姐冷着声音。

    程爷就掏掏耳朵，假装不在意的样子：“你来就是管我啊，别一天天的和老妈子一样男人最烦这个了。”

    红姐抿了下唇，略有些严肃地开口：“不管你怎么想，总之，你收一收吧，这样下去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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