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北堂璃音眼眸乍亮,其中淬毒可见一斑。 她颇为兴奋地说道:“画师临摹完一册后,你抽空将原稿扔至摄政王府中,务必要扔在显眼的地方。” 春夏咽了咽口水,她深知北堂璃音要算计的人洽洽是东临摄政王最宠爱的女人,心里陡然生出一丝惧意。 不过,她早已习惯了服从命令,即便对北堂璃音的做法颇有微词,亦不敢说些什么,只得硬着头皮乖乖照做。 摘星阁主卧之中,百里河泽目无斜视地盯着昏睡不醒的凤无忧,面上笑意微漾。 “无忧,你说你这是何苦?你以为,本座会放任你怀上他的骨肉?” 他将手轻轻地覆在凤无忧腹上,想象着她怀上的是自己的孩子。 倘若,她能为他生个一儿半女,他宁愿折寿五十年。 早在凤无忧身涉数起命案被关押入大理寺之时,百里河泽就已经得知,屠尽南羌王室之人并非君墨染,而是戴着人皮面具的云非白。 照理说,他对君墨染的恨意早该消逝了才是。 可事实上,他对君墨染的恨,完全没有消减的架势。 换句话说,此时此刻的百里河泽,已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他突然收紧五指,猛地朝她的腹部压去,“去死,去死!” “疼” 凤无忧乍然惊醒,她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腹部,猛地朝卧榻里侧缩去。 待看清端坐在榻边一脸狰狞的百里河泽,她面露忌惮之色,尽可能地压制着心头火气,缓声道:“百里河泽,做笔交易如何?” “说说看。” 百里河泽收回手,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谪仙模样。 “放了爷。” “放了你,本座能得到什么好处?”百里河泽勾唇浅笑,骨肉均匀的手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凤无忧垂至胸前的一绺墨发。 凤无忧郑重其事地道:“爷可以助你夺回南羌王位。” “本座不稀罕。” “爷真是看不懂你。你不遗余力地伤害爷,难道只是为了击垮君墨染?可事实上,当年屠戮南羌王室之人并非是君墨染,而是云非白。” 百里河泽却道:“本座自然不会放过云非白。但这并不意味着本座就该将你拱手相让。” “强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本座说了算。” 凤无忧见他这般冥顽不灵,再不愿浪费口舌。 她扯过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企图拖延着时间,“爷困了,先睡一会儿。即便有天大的事,也请你等爷睡醒之后再议,如何?” 百里河泽淡淡地扫了眼蜷缩在一隅的凤无忧,顿觉十分可笑。 她以为,这么一层薄薄的被褥有什么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