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摄政王,你要是敢始乱终弃,你就死定了。” 她浑然无力地靠在他胸口处,声色中透着罕有的温柔。 由于丢失了部分记忆,凤无忧甚至想不起来她究竟是怎么怀上的狗蛋。 对凤无忧而言,这才是她和他名正言顺的第一次。即便,她尚还不大习惯他的冒进莽撞,但与此同时,她亦因生米煮成熟饭而踏实了不少。 君墨染察觉到凤无忧的细微变化,欣喜若狂。 不过,他见她抽噎不止泪如雨注,心下又萌生出了几许怜惜。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当真没事?可需宣太医诊治一二?” “不必。爷一直护着狗蛋,他不会出事。” 凤无忧瞅着君墨染忧心忡忡的模样,破涕为笑,“爷没事。倒是你,真的没事么?” “无妨。” 君墨染如是说着,前额早已泌上一层薄薄的冷汗。 凤无忧见状,连声道:“爷这就回屋躺着。不然,你先去纾解一下?” 君墨染沉声应着,“也好。” 待他将凤无忧抱回屋中,便风急火燎地朝溶月冷泉奔去。 对他而言,凤无忧恰如药性最为猛烈的媚药,以致于霜雨打在身上,他仍觉得热得发烫。 数个时辰之后,待他从溶月冷泉中跨出,已是日上三竿。 君墨染原打算回屋陪凤无忧一道用膳,刚一起身,才发觉脑袋晕晕沉沉,双腿似灌了铅一般,浑身不舒爽。 他鲜少生病,即便是在雪水中徒步行进七日,军中将士全军覆没,他依旧跟没事儿人一般,孤身一人挺进敌军后方。 照理说,他不过是在溶月冷泉中泡了数个时辰,不至于会染上风寒。 莫非,沉寂了数个月的隐疾又开始作祟? 君墨染眸色微沉,旋即调了个头,径自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彼时,凤无忧竟破天荒地端坐在梳妆台前,一阵描描画画。 她出神地盯着梳妆台前的妆奁,满脑子全是昨夜膳房中尤为激烈的画面。 “无情,摄政王去哪了?” 凤无忧倏然起身,半倚靠在门扉上,探出半个脑袋,轻声询问着屋外抱剑而立的无情。 “回禀王妃,王正在书房中处理政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