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闭嘴。” 君墨染面上一阵青一阵红,他委实不想承认,自己竟会翻阅这般不正经不着调的典籍。 凤无忧憋着笑,津津有味地看着典籍上那些画得惟妙惟肖的人物简笔画,“想不到,孕期还能尝试这么多姿势。摄政王很想试试?” “不知好歹的东西。” 君墨染夺过她手中的典籍,转手将之扔至炭火之中,“莫要曲解了本王的好意,本王绝不是色欲熏心之辈。翻阅典籍,纯粹是为了照顾你。” “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想碰爷?还是说,对你而言,爷已经失去了吸引力?” “得了便宜还卖乖。” 君墨染郁闷地瞅着怀中愈发不安分的女人,浑身上下似着了火一般,连发丝儿都透着热气,“等你诞下狗蛋,即便喊破喉咙,本王也不会心软。” 凤无忧靠坐在他怀中,低声嗫嚅道:“不知为何,爷竟十分期待。” 君墨染哑然失笑,轻哄着她,“明日还得去凌府走上一遭,再不睡下,到时候面露倦容,他们又该以为是本王欺负了你。” “谁叫你成天板着脸?他们怕你欺负爷,亦是情有可原。” 凤无忧嘴上虽如此言说,心下却不愿君墨染再度被人误会。故而,她只得默不作声地依偎在他身边,酝酿着睡意。 然,她刚一闭上眼,脑海中再度掠过凤弈惨死的画面。 君墨染见凤无忧轻颤不止,困惑不已,“莫不是染上了风寒?怎么一直在抖?” “无碍。” 凤无忧摇了摇头,倏地伸出一只手,轻戳着他迷人的腹肌,“心烦意乱的时候,唯有摄政王完美的躯体,得以让爷宁心静气。” “未遇到本王之前,你可有对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事?” “阿黄算不算?” “凤无忧!你又拿本王跟阿黄比?”君墨染狠掐着凤无忧的脸,冷不丁地咬上了她的唇。 “那又如何?爷怀着身孕,你得让着爷点儿。” 凤无忧挺了挺腰,仗着自己身怀六甲,频频在挨打的边缘线上大鹏展翅。 君墨染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一落,他直截了当地将袖中丹药塞入凤无忧口中。 “这是什么?怪好吃的。” “安胎药。” “这世间,竟还有如此甜腻的安胎药?你怎么不早些拿出来?害爷喝了将近两个月又苦又涩的汤药。” 君墨染斜勾着唇角,声色低醇且极具磁性,“药,是顾南风给的。本王原打算让你休息一段时间,不成想,你竟这般欠收拾。” 凤无忧听明白了君墨染的话中之意,局促地咽了咽口水,“摄政王,爷身体虚弱得很,你可别乱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顾南风说了,此药药效极强,纵你叫破喉咙,腹中孩儿都不会出事。” “不可以” 凤无忧双手环胸,心下已然将顾南风骂了千八百遍。 这下子,她怕是“在劫难逃”。 三个时辰后。 天蒙蒙亮。 凤无忧四仰八叉地瘫在榻上,四肢酸软无法动弹,“混蛋,你不是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