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事实上,君墨染大可毫不顾忌地将敖澈、即墨止鸢一并斩杀。 只是,有了凤无忧之后,他再不愿像之前那般随意行事。 之前的他,全然不惧流言蜚语。 现在的他,有了软肋,行事定当加倍小心。 “证据” 凤无忧以手扶额,只觉脑壳儿突突作痛。 敖澈做事确实滴水不漏。 除却带北堂璃音出城那一回,他的所作所为,根本让人抓不住错处。 正如现在。 即便北璃京都中已经有不少世家贵女惨遭毒手被丧心病狂的玉面郎君设计毁去清白,但深究起来,最后该承担罪责之人仅仅只有玉面郎君一人。 而老谋深算的敖澈,依旧得以独善其身。 更让凤无忧感到头疼的是,敖澈还不是幕后的始作俑者,即墨止鸢才是。 可即墨止鸢比起低调内敛的敖澈,更会做那些个虚与委蛇的表面功夫。 初来北璃不过半个月时日,即墨止鸢已出街布施数十回。 眼下,整个北璃京都均将她当成了女菩萨,恨不得在她胸前点上三炷香,好吃好喝地供奉起来。 正当凤无忧一筹莫展之际,尚书府外突然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抬眼望去,两位横跨着盥盆的稚嫩丫鬟恰巧从远处走来。 “近来京都怪事连连,可真够邪门儿的。” “听说了么?外头传言,这一切灾祸全是由北璃王刚刚认回的无忧公主而起。” “何出此言?公主身世坎坷,女扮男装从军出征,保家卫国,堪称巾帼豪杰。这些灾祸,同她有什么关系?” “坊间传言,无忧公主乃天煞孤星转世,一出世就克死了先皇后。这不,她身上的煞气过重,才使得北璃国运动荡。再这么下去,天灾人祸必定不绝如缕。” …… 凤无忧闻言,神色淡淡,漫不经心地道:“北堂璃音像极了跳梁小丑,死劲儿蹦跶,依旧攀不上高枝儿,也没法将爷从高处拽下。” 君墨染周身戾气顿显,随手摔出一道掌风,不偏不倚地朝着那位依旧在喋喋不休地编排着凤无忧的稚嫩丫鬟前额袭去。 唰—— 骤然间,疾风似利刃一般,朝着面露惊恐的婢女刮去。 仅眨眼功夫,婢女那一头乌黑发亮的青丝竟被疾风剐得一毛不拔。 凤无忧原以为君墨染怒急攻心,必会伤人性命。 不成想,他竟“顽劣”地刮净了人姑娘家的头发。 “摄政王,您老人家折磨人的手段,真真是层出不穷。” 凤无忧瞅着不远处如丧考妣失声痛哭的婢女,啧啧称奇。 君墨染冷声道:“见识过于短浅。本王自是要替她拔拔慧根。” “噗嗤——” 凤无忧吃吃笑着,声色中透着一丝愉悦,“头发长短,跟见识短浅与否本就毫无关系。你瞅瞅你这一头乌黑发亮的墨发,可不比人家姑娘短。” “你竟拿那等庸脂俗粉同本王相提并论?”君墨染眉梢一挑,声色魔魅狂狷。 “爷没有!” “你有。” 君墨染完全不给她辩驳的机会,便将她带至了僻静的假山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