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们几个,上前来” 他大手指向那几个吏部下属,嫡亲的下属当然是王佑宗的人。 “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大声点,说得好了免你们一死” 意思就是说不好有可能丢命。 几个人骨碌碌爬到摄政王脚边,耿直脖子,像打鸣的公鸡一样撕心裂肺喊。 “请殿下彻查王尚书!” “好!” “请殿下彻查王尚书!” “好!” 谢辰瑜抚掌大笑,赏他们退下:“没你们的事了,回去跪着吧” 几人麻溜儿滚了回去。 王佑宗身后空无一人。 回头一看,是望不到头的官帽。 红顶的、黄顶的,镶翡翠的,镶和田玉的,镶绿松石的,镶红玛瑙的。 颜色不同款式不同,象征着官位不同。 唯一相同的是它们的主人都跪着,帽顶朝上,像一只只血盆大口要把他逼入死穴。 “王佑宗,你可知罪?” 王佑宗身体微微摇晃,闭上眼:“老臣知罪” 早该想到的,他早该想到的。 —— 朝会结束。 谢辰瑜无暇顾忌王佑宗的求见,先去了椒房宫。 皇后病愈后突然把一切都放下,宫务不管,宠爱不管,除了偶尔给四公主送些东西就闭门不出,仿佛宫里再无此人。 这日她在院中给浇水,穿着家常的布衣袍,头发简单挽了发髻,戴着简约的白玉簪,整个人端庄素气。 见谢辰瑜踏着晨光而来,她慈和一笑。 “怎么这会儿来了” “当然是给母后请安” 谢辰瑜扶皇后进去,接过芳锐姑姑的茶水喝了几口,笑着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母后可怨我?” 皇后显然还没回神,嗫嚅着。 “你确定吗?那可是整整一个州的赋税,我父亲怎么敢的?” “他去世了无牵挂,倒把这些丢给我兄长?” “我那个兄长有什么本事摆平这些,被人抓了把柄再正常不过” “所以儿臣来问问,现在怎么办?”,谢辰瑜严肃郑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