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再说了,若论放荡,兄长眠花宿柳,彻夜厮混,还染上了那种说出来都嫌脏了嘴的病,那他岂非世上最放荡的人?” 傅老夫人听不得别人说傅长夏。 “你兄长他是男子!他是被那些青楼里的女子勾引的!作为女子岂能如这狐狸精般不知自重!” 月遥笑意发冷:“怎么,难道自重二字生来就是为了束缚女子不成?” “若兄长他不自重是外人勾引,嫂嫂她与我也是情难自抑,全怪我勾引,不行吗?” “既如此,又何必对嫂嫂苛刻?她不过是与兄长一样,犯下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罢了。” 傅老夫人一时气急:“你!长秋,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胡话来!” “何谓胡话?” “兄长他还与父亲的小妾私通,也未见母亲要将他沉塘不是?” 月遥气定神闲,“陈氏被母亲以私通之罪发卖,可这奸夫到底是谁,想来根本瞒不住吧?” 傅老夫人斥道:“长秋!住口!” 老国公之所以被气死,就是因为知道了傅长夏与他新收的美妾有染,害得他自己也染上了花柳,震怒之下病入膏肓。 傅老夫人怜爱自己的大儿子,给遮掩过去,可捉奸的场面闹得那么大,又怎么可能完全瞒得住呢? “长秋,我看你是被狐狸精迷了心!” 她被月遥气得颤抖,回头指使奴仆,“抓住那只狐狸精!给我沉塘!不能让她再为祸国公府!” 月遥冷眼看去,“我看谁敢。” 一众仆从为难地看了二人半天,踟蹰许久。 做仆人的,听了主人家这种丑闻,他们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长秋!你竟然要为了那个狐狸精与母亲对抗!你难道真与她有私情!” 赵鸢儿脸上泪痕未干,上前柔声安抚道:“姑母,这或许是个误会……表哥最是知礼守礼,怎么会做出叔嫂通奸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实在……表哥,你说是不是啊?” 月遥朝她笑了笑:“表妹说的对,当然不是叔嫂通奸。” 赵鸢儿以为她要顺着台阶下来,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到她继续开口。 月遥笑意吟吟,掷地有声:“是我傅长秋——以家族权势威逼利诱、强夺长嫂。”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