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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伯言笑笑，没有回答她的话。

    小章太太掐了他一下：“你要是敢背着我勾三搭四，我就……卡了你！”

    章总伸手扶了下领带，声音沙哑缓慢：“什么叫卡了？”

    “就是剪掉的意思！”莫小北脸红红的，转向窗外。

    章伯言又是一笑，“它只侍候过你一个，你舍得？”

    莫小北嚷了起来：“章伯言你说话注意点儿，什么侍候过我一个？不要脸！”

    “实话实说也有错？”章总又是一笑，随后就握住她的小手。

    她偷偷地去看他，过了一会儿也偷偷地笑……

    他说的幸福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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