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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我不喜欢强迫。”她笑了一下：“别说你那晚没有用手段，突然没有电的手机，突然坏掉的车……章伯言你当我是傻瓜了。”

    可是在那样温柔细雪的夜，她确实就当了一回傻瓜，和他在车子里拥抱在一起，莫小北看不起自己，也看不起他。

    她也说出了口：“章伯言，我看不起你。”

    他的目光十分平静，甚至还微笑了一下：“莫小北，如果我不用手段你永远不会到我身边。”

    她的心口剧烈地起伏，冷冷地笑了一下：“你用了我也不会。”

    天空还在下着雨，但是莫小北不在乎了。

    她慢慢地走了几步，然后狂奔。

    在那一瞬间，章伯言的心情复杂。

    他的小北，就算是没有他，没有陆泽，仍是可以一个人走过她想走的路。

    其实，她是真的一点也没有变。

    他抹了一把脸，喃喃地开口：“莫小北，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

    说完，大步走回车旁打开车门带着一身的水上车。

    老赵惊呆了，结结巴巴地问：“少爷，小北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章伯言的声音冷得像是冰珠子：“你问那个小没有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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