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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丸子没有妈妈。”章伯言冷冷地说：“她是试管婴儿，是我和不知道哪个女人的R子培育出来的，所以莫小北你不用担心有第三个女人会分享我的身体，我只有你一个。”

    莫小北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

    草，这不能吧？

    这种事情不是开玩笑的好吧？

    她万分艰难地问：“我们，是第一次？”

    这一次，章伯言的回答高深莫测，“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

    莫小北彻底地耸了，虽然觉得他不像，因为他……很会的样子啊。

    但是这种话题在小丸子面前提，真的好吗？

    她垂了小脑袋，不吱声了。

    章伯言看着她，“你是留在这里，还是和我们去看电影。”

    莫小北心里明白，去看电影还包括和他暖床，还包括可能要生孩子……

    她抿了抿小嘴，犹豫了半天，还是过去握住他一只手。

    章伯言睨着她：“莫小北，你这是在求我？”

    她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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